直到看不见苏简安的背影,苏亦承才转过身对陆薄言说:“有件事,想请你帮忙。”
“噢。”
陆薄言任由她挽着手,就是不主动提起拍下手镯的事情。
陆薄言突然想起来,母亲经常在他耳边念,简安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。
“这个地方我知道。”司机说,“不过就是有点远,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。”
苏简安的手指恶作剧的抚上他削薄的唇,动作轻缓却透着暧|昧和诱|惑,像是要在他的唇上点起一簇火苗燃烧他。
“我们赢了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真的赢了吗?”
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,他逼近苏简安。
又污蔑她!她什么时候耍流氓了!?
“你有胃病?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“胃病也是病!你还说自己没病?”
他才不会扇巴掌什么的,这是苏简安告诉她的,人能因为外力而直接伤及大脑的部位,除了后脑勺就是太阳穴,今天晚上她不止要把这个男人打趴了,还要把他打倒脑残。
“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那点拷问技巧和心理学,也就只能对付那些毛头小贼。”苏亦承摇摇头,“幸好你嫁给了陆薄言。”
两年后,他们会离婚?
“噢。”
不等陆薄言出声她就自顾自的继续说:“我睡觉的习惯不怎么好,所以会滚到你那边去是正常的。我不是有意的,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。你不要想太多,也不要放在心上,就当是一次意外。你一辈子肯定也发生过意外的吧?能理解的哦?”
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